當我剛剛一隻腳邁進財會這個領域,還沒站穩的時候,就曾有一位教會計的老師語重心長地問我們:
“你們知道‘兩院院士’嗎?”
“知道啊......”
“不,你們不知道。我所說的‘兩院院士’是CPA......”
“哦......”(恍然大悟狀)
“那你們知道所謂‘兩院’是哪兩院嗎?”
恩,沒錯,我們就不回答,靜靜地看著你自問自答。
“咳咳,就是法院和醫院啦!!!”
台下一片狼嚎。
當年的我們,天真如孩童,想當然地覺得老師誇大其詞,這也許是注冊會計師的“宿命”,卻必然不會是我們未來的“命運”。
後來啊,當我們一隻半的腳都踏入財會行業之後,曾經天真的『以為』,都化作冷冷的冰雨胡亂地拍在臉上。
而“我們”,就是眾人口中脫發了、胃垮了、離婚了、出家了的“第一批90後”。
“8106”工作製
92年的會計阿研最近一直在往中醫院跑,每次都提著大包小包的中藥滿載而歸。
病因是月經不調,內分泌紊亂。
醫生寬慰阿妍,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,有時間多放鬆放鬆,做做運動,作息正常,飲食健康,不要熬夜。
然而,阿妍覺得自己一樣都做不到,除非她想被炒魷魚,或者自己炒自己魷魚。
但她不想,一個人在上海打拚的她需要錢,需要工作經驗。
哪怕經常加班加到忘了吃晚飯,報表來回修改到吐血,領導一個電話就要往公司跑......也隻能硬著頭皮幹下去。
不是每個90後都有資本能夠瀟灑地說一句“此處不留爺,自有留爺處”。加班的路還很長,就算血染雙腿,也要跪著把財務這碗飯的班加完。

不買衣服口紅,買課
93年的路路看著銀行卡裏一千零三十八塊四的餘額,仰天長歎了一聲,在心裏安慰自己:這是投資這是投資這是投資......
幹財務這行,要想幹得好幹得久,進修是少不了的重要一環。
所謂“進修”,比起繼續教育來,更多的自然是指考證。
這不,路路在同事和朋友的推薦下,選擇了CMA,為了提防自己的懶癌,路路拿出自己節省下來的存款,咬牙買下了高頓的CMA網課。
把自己逼入一窮二白的境地,也是為了不給自己找借口和留退路。
當90後的路路沉浸於AI、VR技術帶來的全新世界時,也意識到了財務會計的可替代性,隻能敦促自己往管理會計的方向轉型。
“既然我們這一代人已經成為互聯網時代的弄潮兒,那肯定要走在變革的前沿啊”,路路阿Q地想。
做財務,卻不自由
90年的大發想買房,他想給老婆一個真正的家。
雖然已經是一家美資企業的會計主管,但是大發每次去新開的樓盤轉一圈,最後都是悻悻而歸。退而求其次地去中介公司看二手房,依然隻能緊緊地攥住手裏的銀行卡。
做財務的這幾年,經手過的資金何止上億,大發卻隻能苦笑一句:為他人做嫁衣。
真正的財務自由離大發還有多遠,“沒有意外的話......算了,還是想想今晚吃什麼吧,公司樓下的黃燜雞米飯不錯......”
沒有哪個行業是輕鬆的,我們都在用盡全力喘息和打拚。鎧甲在你手裏,提著劍染著血,腦袋別在褲腰帶上,也要殺盡最後一個命運的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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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來源:高頓財經